從代領包裹的鄰居家拿到爸爸寄來的一箱喜帖,我急忙衝回家把箱子拆開,迫不急待想看折磨了我好幾個月的喜帖究竟成果如何.
成品拿在手上,我興奮得不得了. 這份喜帖從發想,設計到付印過程可以說充滿坎坷. 十二月我帶著和小包塗鴉亂畫的草稿回台灣,兩週後回英國時都還不知道喜帖在哪裡,最後能有成品出來簡直就是奇蹟,更不用說效果比想像的好太多了.
從代領包裹的鄰居家拿到爸爸寄來的一箱喜帖,我急忙衝回家把箱子拆開,迫不急待想看折磨了我好幾個月的喜帖究竟成果如何.
成品拿在手上,我興奮得不得了. 這份喜帖從發想,設計到付印過程可以說充滿坎坷. 十二月我帶著和小包塗鴉亂畫的草稿回台灣,兩週後回英國時都還不知道喜帖在哪裡,最後能有成品出來簡直就是奇蹟,更不用說效果比想像的好太多了.
我幫家人在Gennes訂了一間鄉村莊園式的民宿,七個人分住三個古典溫馨的大房間. 結婚前一晚,我和媽媽妹妹睡一間,躺在全然黑暗房裡一角的單人床上,我終於意識到這是單身生活的最後一夜,淡淡的感傷讓我覺得被窩裡格外寒冷,一整夜我在那樣的淺睡中輾轉反覆,很難得的沒有睡好.
本來以為法國公證結婚後,小包與我可以稍微喘口氣,至少有幾週不用再處理婚禮相關瑣事. 婚後回倫敦上班的第一個週末,我們只想慵懶的度過兩天假期,然而一週以來包爸包媽的奪命連環叩加連發伊媚兒,到了週五已經把我們逼到不奉命行事不可的地步.
九月一日是小包生日,也是我們相識以來第一個沒有共度的生日. 上週末他去法國參加大學同學婚禮後接著去瑞士出差,要到週四才會回來. 我很早就買好禮物卡片和包裝紙,只是一直找不到時間寫卡片和包裝禮物 (住在一起就是這點麻煩,很難偷偷的做什麼對方不會發現的事) ,他行前那晚我又因為公司Summer Party很晚才到家,所以也沒辦法提前慶祝.